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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火红色



  萤火虫在尾巴是会发亮的,它不仅会照亮自己,也会永远的照亮别人。我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萤火虫,但是每天上学,我们的周围总是有那么一群萤火虫在为我们照亮黑茫茫一片的未知领域。让我记忆最深的萤火虫是那个每天高傲的踩着超级高跟鞋带着火红色半框眼镜的张老师。
  初一的某一个下午,踩着超级高跟鞋的老师仰着头走进了混乱的教室,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午的血糖高还是老师真的是看错了教室,新奇的看着站在讲台前奋笔疾书改着上午语文老师考的浏览题的两个12班同学,因为老师来的太突然那两个同学不知所措的也看着老师,手里的笔微微的颤抖着,好像看着面前的不是老师而是刽子手一样。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足足10秒钟,张老师终于歇斯底里的对他们大吼道:“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回坐我要上课了,那空位子都是给谁留的啊?那不就是你俩么?”老师因太过于激动,面部抽搐,眉头中间紧紧的像一团纸一样皱着,似乎再使劲点能把一只蚂蚁夹死。再加上火红色的眼镜框,整个人的后面似乎要冒出火来,我想前面的两个当事同学一定快要吓哭了。
  两位12班的学生惊恐的看着老师,不知所措的哧溜溜地往门外跑,老师指着两个空位说:“往哪走啊?座位在那儿呢!”最终两个无辜的同学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对老师支吾了半天才告诉老师他们是12班的同学,而现在这里是11班。全班同学哄笑声可以轰倒整栋楼了,火红眼镜框上的眉毛由倒八字马上变成了正八字,变换速度比翻书还快,顽皮的把手里攥得不成样的卷子挡在面前,然后吐了吐舌头,委婉的把尴尬的局面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张老师还特别喜欢自己的声音,有一天放学的时候家里正好没有人来接我,老师也恰好和我顺路,于是她搂着我的肩膀轻轻的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你说我的声音是不是最最甜美的?让人听了心情舒畅?”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又推了推鼻梁上扛着的红框眼镜,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嗯,你看咱们班有的同学上课的时候总是眼皮睁不开,就是因为你的声音太甜美了,像催眠曲一样。”老师听了乐开花了,夸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二人的笑声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城市的尽头,被车水马龙的声音渐渐吞噬、淹没。阳光把墨绿的杨树叶的影子揉碎,肆意洒在老师笑意如花的脸上,老师开玩笑的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老师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她每天都想把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全部教授给我们。她在课堂上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粉笔头,从稚气的身影里还微现高贵,语言犀利的她会用各种手段让我们安详、平静、简洁的在各种图形和各种数字中间奔跑,从讲台的左边到讲台的右面,从教室的前面到教室的后面,从几何画板到自制的抹布粉笔圆规,这都是一种对我们理性思维的暗示,让我们记住站在黑板边上的一团火焰。
  初二:沐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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