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话。一个夏天,当我正在西尔克堡与贾克·德鲁生度假的时候,我每天看见他的造纸
厂堆*?起来的大批垃圾。所以,我就写了一起关于垃圾的故事,人们说它写得滑稽。我则发
现它只是滑稽而无诗味,因此把它放在一边。几年后这种讽刺似乎不大合适。于是,我又把
它拿出来。我的挪威和丹麦的朋友敦促我把它发表,因此我在1868年就把它交给《丹麦
大众历书》。”这样,讽刺便变成了歌诵:“它们都被造成了纸。事又凑巧,用挪威布片造
成的那张纸,被一位挪威人用来写了封情书给他的丹麦女朋友;而那块丹麦烂布片成了一张
稿纸,上面写着一首赞美挪威的美丽和力量的丹麦诗。”